3月21日-3月23日，PSL·巴黎九大高级工商管理博士项目答辩活动成功举行。其中，李兆、王建强、赵茂华、张媛媛和王荔五位同学经过中法答辩评审团的严格评审，顺利通过博士论文答辩，成功登顶博士殿堂。恭喜五位同学。

本次答辩评审团由来自清华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国家会计学院和PSL·巴黎九大的知名教授组成：

Bernard FERNANDEZ，PSL·巴黎九大教授
Horacio ORTIZ，PSL·巴黎九大研究员，Executive DBA项目(中国)学术主任
Nicolas BERLAND，PSL·巴黎九大原副校长，Executive DBA项目(中国)主任
曹仰锋 ，香港创业创新研究院院长、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管理实践教授
蔡昌，中央财经大学财政税务学院教授、税收筹划与法律研究中心主任
范玉顺，清华大学长聘教授、国家CIMS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副主任
秦荣生，北京国家会计学院原院长、全国政协委员
王守清，清华大学建设管理系教授、清华大学PPP研究中心首席专家
张世贤，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工业经济研究所研究员

按照答辩顺序，本次答辩同学的研究成果如下：

李兆/2018级

登顶博士 | 祝贺李兆同学顺利通过博士论文答辩
 

论文题目：地热新能源产业投资风险评估模型构建与应用
指导老师：王守清，清华大学建设管理系教授，清华大学PPP研究中心首席专家

摘要

地热新能源是一种清洁、高效且可持续开发的新型能源，具有显著的经济效益和广阔的发展潜力。在国家政策的大力支持下，地热新能源产业吸引了大量民间资本的投资。然而，由于缺乏科学的风险评估工具，民间资本通常依赖于单一的财务预测分析，忽视了对政策、市场及系统性风险的全面考量，导致投资失败率升高。此外，针对地热新能源投资风险的研究仍然较为不足，因此构建科学的投资风险评估体系具有重要的理论与实践意义。

本研究以地热新能源投资为对象，首先系统识别了民间资本投资过程中面临的政策风险、市场风险、技术风险等主要风险因素，并引入层次分析法（AHP）构建了包含 5 个一级指标和 18 个二级指标的初步风险评估模型。在分析中，作者意识到单一的层次分析法难以全面量化复杂多变环境下的风险，因此结合地热新能源行业特征，提出了“层次分析法-模糊数学评价-情景模拟”的综合评估模型，进一步提高了评估的科学性和动态适应能力。通过对 Z 公司地热新能源投资案例的实证分析，验证了综合评估模型的可靠性和实用性，结果表明，该模型不仅能够全面量化风险，还能动态模拟政策或市场变化对投资风险的影响，具有较高的推广价值。

本研究的主要贡献在于，创新性地将层次分析法与模糊数学评价、情景模拟方法相结合，实现了风险评估的层次化、具体化和动态化。构建的综合评估模型弥补了传统方法的不足，为民间资本投资地热新能源项目提供了科学的风险评估工具，同时也为新能源行业的风险管理研究提供了新的理论与实践参考，具有重要的创新价值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地热新能源；投资；风险评估；层次分析法；模糊数学；情景模拟

王建强/2018级

登顶博士 | 祝贺王建强同学顺利通过博士论文答辩

论文题目：建筑施工企业刑事合规管理体系建设研究
指导老师：Bernard FERNANDEZ，PSL·巴黎九大教授
黎宏，清华大学法学院教授，商业犯罪研究中心主任

摘要

本文旨在深入探讨建筑施工企业刑事合规管理体系的构建与完善，通过对当前国内外研究现状的综合分析，结合建筑施工企业的行业特性，提出了一套切实可行的刑事合规管理体系框架。详细阐述了选题背景及其意义，指出随着全球反腐力度的加强和法治环境的日益完善，建筑施工企业在面临复杂多变的法律风险时，构建刑事合规管理体系显得尤为重要。通过对国内外文献的综述，本文梳理了企业合规、刑事合规以及建筑施工企业合规管理的相关研究成果，总结了现有研究的贡献与不足，为本文的研究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界定了建筑施工企业刑事合规的概念，阐述了其理论基础，包括与企业刑事归责理论的契合以及刑罚的积极一般预防理论。同时，本文解析了刑事合规管理体系与风险管理体系的区别，并深入探讨了建筑施工企业构建刑事合规管理体系的功能及必要性。聚焦于建筑施工企业刑事合规管理体系建设实践及其问题。通过双重视角（外部视角：刑事合规与刑事诉讼激励制度；内部视角：企业自我管理的刑事合规实践）的考察，揭示了当前建筑施工企业在刑事合规管理体系建设中的实际状况与存在问题。通过问卷调查、访谈调研和案例分析等方法，本文总结了我国企业构建刑事合规管理体系的实践特征，并深入分析了刑事合规管理体系建设对单位犯罪的冲击以及所面临的困境。同时还重点探讨了建筑施工企业合规的风险识别、评价与管理。本文运用 AHP-模糊综合评价法，构建了建筑施工企业合规管理的风险评价体系，对潜在风险进行了全面识别与量化评估，为后续的合规管理体系建设提供了科学依据。针对建筑施工企业在刑事合规管理体系建设中所面临的问题，提出了具体的构建和完善建议。本文建议填补刑事合规的立法空白，发挥检察机关在刑事合规程序中的主导作用，统一单位犯罪归责模式，并从管理理念、文化建设、约束激励机制、组织架构、运行机制和信息系统等多个方面入手，全面构建和完善建筑施工企业的刑事合规管理体系。最后进行总结并对未来研究方向进行了展望。本文认为，建筑施工企业的刑事合规管理体系建设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政府、企业和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和持续推动。通过不断完善和优化刑事合规管理体系，建筑施工企业将能够更好地应对法律风险，实现可持续发展。

本文的研究成果不仅丰富了企业合规管理的理论体系，也为建筑施工企业的实践提供了有益的参考和借鉴。

关键词：建筑施工企业；刑事合规；刑事合规管理体系；单位犯罪

赵茂华/2021级

登顶博士 | 祝贺赵茂华同学顺利通过博士论文答辩

论文题目：数字化转型对企业绩效的影响研究--以中国先进制造业企业为例
指导老师：曹仰锋，香港创业创新研究院院长，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管理实践教授

摘要

目前，中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向高质量发展阶段转变。高质量发展在宏观层面表现为经济高质量发展，在微观层面则体现为企业高质量发展，企业高质量发展是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前提与基础。企业作为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国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力量。但受制于全球新冠疫情爆发、蔓延以及国外经济环境不确定等因素的扰动，国内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绩效锐减甚至濒临破产，亟需寻求新的发展路径与发展模式。在此背景下，《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 2035 年远景目标纲要》提出，要打造数字经济新优势，促进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赋能传统产业转型升级。这为企业未来的发展方向提供了新思路——数字化转型。然而，目前学界针对数字化转型与企业绩效两者之间的研究并未形成统一共识。一方认为数字化转型能够带来数字红利提升企业绩效，另一方则认为数字化转型会加剧数字鸿沟抑制企业绩效。数字化转型与企业绩效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成为待解的“谜题”。

基于国家战略导向及企业发展需求，首先，通过梳理相关文献提出相关理论命题，据此使用大样本实证的研究方法探讨数字化转型对企业绩效的影响效应与作用机制；其次，以先进制造业上市公司为例，构建数字化转型影响企业绩效的理论分析框架，采用探索性案例研究，对数字化转型影响企业绩效的阶段特征和内在机理进行进一步验证；最后，根据研究结论，提出促进数字化红利释放的政策建议。

通过相关研究，得到如下核心结论：
第一，先进制造业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企业绩效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通过构建实证模型检验数字化转型对企业绩效的关系，发现数字化转型能够显著促进企业绩效，将数字化转型指标分解为“ABCD”底层技术与数字技术实践应用后再次进行回归发现，两者均能显著提升企业绩效，但从回归系数来看，数字技术实践应用的提升效应更为显著。在对模型进行内生性处理和一系列稳健性检验后发现，数字化转型对企业绩效仍然具有显著的提升效应，说明本文的主要结论较为稳健。

第二，先进制造业企业数字化转型能够通过提升技术创新和缓解融资约束渠道来促进企业绩效。本文采用中介效应模型检验数字化转型提升企业绩效的传导机制，研究发现，一方面，数字化转型倚赖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等前沿技术，可以借助数据可视化分析并优化企业决策策略，提高内部的资源配置效率，减少资源浪费，将资金注入研发创新项目，并通过智能化、数字化生产方式提高企业创新产出，提升企业绩效。另一方面，数字化转型依靠“ABCD”底层技术能够助力企业缓解信息不对称现象，拓宽企业的外部融资渠道，降低企业融资成本，完善内部管理机制，抑制企业的投机动机，优化企业财务行为，助益企业绩效提升。

第三，先进制造业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企业效益的提升效应具有异质性特征。在企业性质方面，将样本企业划分为国有—非国有企业两个子样本，发现数字化转型对企业绩效的提升效应在非国有企业中更为明显；从地域属性来看，将样本企业区分为东部-中西部地区两个子样本，发现数字化转型对于东部地区企业绩效的促进作用更为显著；从是否经由“四大”审计来看，对样本企业进行划分，发现数字化转型对非“四大”审计的企业绩效的促进作用更为显著；从行业竞争环境看来，根据赫芬达尔指数（HHI）的中位数将样本企业划分为高-低两个子样本，发现数字化转型对处于高行业竞争的企业绩效提升效应更为显著。

第四，通过选取三一重工作为探索性案例研究对象，结果发现数字化转型能够通过提高生产效率、流通效率及管理效率，实现从“效率”维度上提高企业绩效；通过降低生产成本和交易成本，实现从“成本” 维度上提高企业绩效； 通过驱动管理模式创新，实现从“创新”维度上提高企业绩效。

本文在测度数字化转型与企业绩效衡量指标的基础上，探究了先进制造业企业数字化转型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及内在机制，为识别数字化转型经济绩效提供了新的证据。其中，在研究数字化转型影响企业绩效的作用机制时，本文重点探讨了数字化转型对企业绩效的传导机制。同时，区别于现有研究成果，本文在机制研究之后，进一步研究了“如何强化数字化转型的积极效应”这一问题。本文的研究结论为深刻理解数字化转型如何影响企业绩效提供详实的经验证据。本文的政策建议有助于为政府部门推动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发展提供决策依据，也能为企业提升数字化转型质效提供经验证据。

关键词：数字化转型；企业绩效；先进制造业；技术创新；融资约束

张媛媛/2021级

登顶博士 | 祝贺张媛媛同学顺利通过博士论文答辩

论文题目：科创板公司技术创新能力对 IPO 定价的影响研究
指导老师：秦荣生，北京国家会计学院原院长、教授，全国政协委员

摘要

当前正处于科技飞速发展和信息爆炸的时代，科技创新不断改变着人们的生活和生产方式。近年来，我国高度重视并积极培育科技创新能力，朝着科技创新大国的目标迅速迈进。其中科创板市场的设立为支持科技创新型企业提供了重要支持，这些企业部分虽然成立较晚，规模较小，但蕴含巨大的发展潜力、活力和勇敢的创新思维，将成为我国未来建设创新型大国的中坚力量（张珊，2022）。通常情况下，科创板市场的形成是在国家主板市场相对成熟或规模较大的基础上发展而来，其主要作用是暂时为那些未能满足主板市场上市条件但急需流动资金支持发展的科技企业提供机会。然而，在科创板市场设立之前，我国科技企业在融资方面面临较大的困难，融资成本较高。经过多年的努力，科创板市场已成为我国资本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主板市场形成了有效补充，但伴随而来的“三高”问题（高股价、高超募率、高市盈率）尤其在科创板市场上愈发显著（高田田,2020）。

IPO 抑价一般涉及企业首次上市的情景，表现为首日收盘价高于发行价。从投资者的角度看，这意味着企业在首次上市时就能获得额外的收益。国际学界也有学者用“将钱袋主动摆在桌上，让投资者自行取用”这个比喻来形象地描述这一现象（刘雨涵，2022）。IPO 抑价并非局限于中国资本市场，而是在全球市场广泛存在。既有研究主要从信息不对称的角度，对一级市场新股抑价进行了解释。近年来，行为金融学领域也开始探讨 IPO 抑价的成因，部分观点认为与新股上市后在二级市场的溢价有关（Wang & Cheng, 2022）。过去，受二级市场投资者相对不成熟以及承销商发行定价能力的限制等特殊情况影响，我国的 IPO 抑价问题尤为突出，严重地影响了资本市场的运作效率（Han，2022）。针对这一问题，我国证券市场也通过一系列制度改革，致力于促进股票市场的良好运行。

本研究的核心问题是探讨科创板企业特有的“科创属性”—创新能力，在注册制环境下对 IPO 定价效率的影响。为解答上述问题，选取一定数量的科创板企业作为研究样本。在构建多元线性回归模型时，将开发投入、知识产权强度以及专利创新能力作为自变量，代表科创板企业的创新能力。以新股上市首日的涨跌幅作为衡量 IPO 抑价程度的因变量，研究科创板公司技术创新能力与 IPO 抑价率之间的关系。在深入的研究中，笔者将引入风险投资作为调节变量，探究风险投资机构在创新能力与 IPO 抑价之间是否具有调节作用。接着引入投资者报价作为中介变量，研究创新能力、投资者报价与 IPO 抑价率之间的关系，检验投资者报价是否在其中发挥中介作用，以进一步完善本研究。

本研究的重要意义在于：一方面结合科创板的特点，揭示注册制下企业技术创新能力与 IPO 定价效率之间的相互关系。同时进一步分析我国 IPO 抑价的主要因素，督促即将上市的公司提高有关研发活动和专利情况的信息披露，以降低内外部信息不对称。承销商、风险投资机构以及机构投资者需要加强专业化水平，以在市场化询价定价过程中发挥专业引导作用；另一方面本研究可以丰富现有的研究领域。在指标的选择上，除了采用研发支出和专利数量作为衡量创新的标志，引入了知识产权强度这一指标，从而使指标的选取更加全面。同时本研究注重变量之间的因果关系，检验投资者报价在首次上市过程中的中介作用，清晰地呈现上市企业、承销商和投资者之间的博弈过程，拓展目前有关 IPO 抑价影响路径和相关影响因素的研究。

关键词：企业技术创新能力；IPO；抑价；定价；影响因素

王荔/2019级

登顶博士 | 祝贺王荔同学顺利通过博士论文答辩

论文题目：基于品牌资产健康的中国企业品牌价值评价研究
指导老师：
张世贤，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教授、工业经济研究所研究员
蔡昌，中央财经大学财政税务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税收筹划与法律研究中心主任

摘要

随着中国人口红利、土地资源和环境资源的逐渐消失，传统低附加值制造方式已难以支撑我国的国际竞争力。为了在激烈的全球市场中脱颖而出，中国企业应着力发展高附加值产业，特别是品牌建设。当前，知识、技术和数据已成为重要的生产要素，国家也提出应因地制宜地发展新型生产力。为此，中国企业需要提高全要素生产率（TFP），关注劳动力增长率、资本回报率和资源回报率，推动从“产品供应链”向“品牌价值链”的转型。通过从“产品思维”向“品牌思维”转变，企业能够更好应对全球化与区域化的挑战。中国政府在立法和司法方面已为这一转型做好准备，特别是在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和提升品牌资产法律保护意识方面。如今，中国品牌在全球 500 强企业中的比例已达到 10%。

基于笔者近三十年从事知识产权代理服务的经验，品牌、技术和管理等无形资产涉及经济、营销、技术、法律、财务、税务等多个领域。在当前阶段，尤其需要明确这些无形资产的权利边界，企业应从战略、管理、资产、权益及知识产权等多维视角深入研究。中国企业品牌管理面临以下几个问题：品牌资产的保值与增值管理薄弱、品牌战略实施与品牌资产意识尚待提高、缺乏有效的品牌资产绩效评价体系、品牌资产利益相关方的价值被低估。

本文综合运用了文献研究、定性与定量分析、实证分析等多种方法，收集和整理相关领域的文献资料，探讨品牌研究中的成果与不足。基于扎根理论和问卷调查，采用定性研究方法，分析中国关于知识产权的诉讼裁判文书，归纳构建品牌资产的绩效模型。结合 Keller 的品牌价值链模型和改进版 Hirose 模型问卷，研究企业塑造品牌形象的具体实践，探讨如何全面、深层次构建品牌资产。本文还采用定量分析方法，利用“知擎者®”中国商标与专利数据以及“企查查”数据库中的企业多维度数据，分析品牌资产健康与 Hirose 模型中财务数据所反映的品牌强度（如忠诚度和影响力）之间的关系。最后，通过实证案例分析验证模型的适用性与实用性。

本文的主要结论包括：
1.品牌资产构建：全面及深层次构建品牌资产，有助于企业保持竞争优势；
2.价值多维实现：基于利益相关方视角，品牌资产价值的实现更加多维；
3.绩效反馈机制：持续的品牌资产评价，有助于品牌的持续优化；
4.模型适用范围：品牌资产健康和蓝榜品牌价值模型运用存在一定的边界条件，需要根据实际情况加以调整。

本文提出了适用于中国企业品牌资产价值最大化管理的创新点，具体体现在理论创新、模型创新和方法创新三个方面。研究的创新之处在于从中国企业品牌战略的角度提出“塑造品牌形象—构建品牌资产—品牌资产健康”的营销投资计划新模式，发现了品牌价值最大化实现的缺陷，弥补了中国企业品牌管理的不足，探索了品牌价值的多维实现。理论上，本文通过研究塑造品牌形象的同时，全面、深层次地构建品牌资产，强化知识产权保护，填补了品牌价值链在中国研究和实践的不足，提供了品牌价值管理的综合分析框架，探讨了品牌资产在企业投资计划中的作用。实践上，本文为企业制定品牌战略提供了有益补充，帮助企业保持长期竞争优势，深化品牌资产管理，优化品牌价值链模型，在品牌资产价值与绩效之间找到最佳平衡，提升投资回报。通过持续评估品牌资产的构建绩效，优化品牌价值链的各个环节，为品牌形象塑造、品牌资产构建和管理提供了有益的指导。

关键词：品牌；品牌资产；知识产权；品牌形象；品牌价值

成就企业思想家

PSL·巴黎九大Executive DBA一直秉承 “成就企业思想家”的办学理念，融汇中西学术，坚持高学术水准，严格把控博士学位论文审查，旨在发展“管理的中国思想”。

自2022年起，项目组与清华大学出版社、经济管理出版社签署战略合作协议，将DBA博士们的研究成果以“基于中国实践的管理理论”为主题出版系列学术专著。通过公开出版，推动知识的传播与分享，为企业家和管理者处理管理实践问题提供新的有益借鉴。（PSL·巴黎九大中国管理研究院揭牌仪式暨“基于中国实践的管理理论”系列学术专著新书发布会圆满举行）

博士论文是博士生培养的终结性环节，它是博士生研究能力、创新能力、书面表达能力以及掌握和运用知识能力等科学与文化素养的综合体现。但博士论文既是终点，亦是起点，它打开的研究之门，引导着更深层次的探索与发现。

祝贺李兆、王建强、赵茂华、张媛媛和王荔博士，也希望他们在未来能继续践行理论和实践研究，为推动中国经济管理实践研究进程贡献自己的力量！